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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画月打小就被妈妈打上了这些标签。
“我……”她张了张口,看到李危正在收拾药盒,“麻烦到你了……”
李危停住手里的动作,不解地看向她:“你不是已经说过谢谢了?怎么?还要再说一遍?”
他不以为意地把药分类堆在一边,扶了扶往额边滑落的冰袋,发现这人脸上的潮红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看来这次烧得有些厉害。
“你要不要再睡一觉?”李危善意提议道,“家里老人说,发烧睡觉捂身汗醒来就好了。”
他没怎么生过病,这说法也不知道到底正确不正确。
齐画月却忽然被这话逗笑。
意识到李危的好奇,她缓缓解释:“这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李危摸着鼻头,语气不自然:“那我都会说什么话?”
齐画月微微蹙眉,认真地思索起来:“我本以为,你会说——昨天淋了雨的你都没有生病,我怎么反而发起烧来,咳咳……怎么这么娇气,体质真差,就知道麻烦别人什么的……”
说着说着,齐画月的声音愈来愈小。
“我不觉得麻烦。”
李危直说道。
“不过你的抵抗力是挺差的。”
齐画月用双手扯住被子,轻轻用力拉了拉,盖住自己一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