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怎会去红衣坊见那位青愿啊?”贺澄慕被越江寒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迷茫极了。
越江寒将应衔月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这才转过身对着贺澄慕,手不知何时已经是紧紧地攥在一起,缓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们原本是要查那金像的来处,然而师姐却在金轩楼发现了那日在鸣凰山上见到的红花模样的簪,打听一问是红衣坊头牌青愿卖给他们的,师姐不信其中偶然,便打算去红衣坊会会这个叫青愿的,谁知……这青愿是做千金换黄粱梦的买卖的,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方法叫师姐入梦一场。”
说到此处,他有些哽咽地顿了顿,再抬眼,眸中含着些许杀气,估计是在考虑要不要把那个红衣坊端了的事,但又仔细想想师姐不喜欢他干这样的事,那股杀气便收敛了许多。
“据她所说,人若在梦中到了生命终点便会就此醒不过来,灵魂弥散便是一场黄粱梦的代价。”
贺澄慕挠了挠头,不禁“啧”了一声,道:“那照你这么说,你们两个同去,为何小越你没受一点影响啊?”
越江寒回顾了一遍在红衣坊的一切,似是抓到了什么细节,眉毛瞬间拧成一团,低声回道:“是那香……师姐身体本就需要重塑,比起平常的修士羸弱三分,受那怪香的影响必然会极大,而我早在十年前继任尊者后就身体发生了改变,不易受外界干扰,因而那香只是让我觉得难闻,却并没有引我入梦。”
这时,宋婉歌着急忙慌地走了进来,说道:“我才说为何你们回来这副模样,竟是去了红衣坊。”
贺澄慕扭头问她:“那红衣坊是有什么怪的地方么?”
宋婉歌看着床上酣睡的应衔月,叹了口气,道:“本是没什么的,可偏偏每半年一次的竞拍青愿是有问题的,不过这个事儿鸣花洲知道的极少,可能也就是一些富甲豪绅们之间流传的消息,巧的嘛,周老爷可就是鸣花洲最大户的人家,我听你说见了红衣坊的青愿便去问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