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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衔月叹了口气,无奈劝说着,“那你想怎样?既然你坚信我不是你师姐,那么你应该放过我才对吧?”
越江寒微微低了低视线,有些不敢看她。
但只是那么一瞬,很快越江寒便又抬眸轻笑道:“师姐是我妻,哪怕这芯子里不是她,身体也必须待在寒渊山,”他说着手不自觉间紧了又紧。
对着他那蜜中带剑的笑她实在是哑口无言,只觉此人怕是暂时不愿放过她了。
只是他的妻,那场婚事不是作秀么……这越江寒怎么这么当一回事啊。
转而应衔月一笑想要掩饰,“既是你妻,你不该对她的身体好一些么?”
越江寒微垂着眸子,不禁冷哼一声,“某些人很坏,我想对她好,可她就是不承情,就想离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