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后来……我们开始无休止地争吵。直到那日,我在皇弟房中发现了你母亲的贴身小衣。”
“即便那时,你母亲仍哭诉清白,说即便我弟用强,她也以死相抗。可我……终究没有信她。”
“一日,我醉倒在酒肆,遇到了江侧妃,她将我带到客栈里醒酒,当时我想起太医说过,若要验证我是否已经能够生育,可换个女子试试。”
“那日我与江侧妃发生关系之后她并未怀孕,后来几次也没有,直到我把她娶进家门,一年多后她才怀上,太医说,是我身子调理得当,以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延续子嗣。”
说到这里,萧敖垂下了头。
“你母亲生产那日,我未曾培在身边,而我那弟弟却日日守着。从你出生到周岁,他都待你如亲生骨肉。他病逝那年,你才两岁。”
“你母亲是在你六岁那年走的。那些年她的身子一直不好,精神也不好,总是落泪落泪。其实,我恨她至死都不肯与我说实话,若她坦白……”
“够了。”萧秋折突然打断他。
不知何时起,他眼眶已然通红,指节攥得发白。荒唐,当真荒唐至极,为着一桩真假难辨的事,竟让他母亲含恨而终,让他二十余年活得像个笑话。一个二十七年来都在纠结的人,又怎会体谅他母亲的苦衷?母亲到死都在解释,可他仍旧不信,甚至二十几年都不信。
半晌,他眼中尽是讥诮,问道:“那这数月来,父亲为何突然变了态度?可是寻到了什么证据?还是终于肯信我是您的骨血?”
他最近的改变,让萧秋折原以为他终是释然,准备好生待自己的孩子。
可结果,他又真正相信母亲当初的话了吗?
而如今,其实是不是亲生于他早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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