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浅,若真有血亲之嫌,及早查明对你们都好。若没有,你们自可安心相守。这事终究要查,唯有皇上亲自主持滴血验亲,方能真相大白。”
“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事?”晚青妤满是气氛,“张攸年,我与萧秋折之间如何,与你何干?那日付钰书如何待我,你亲眼所见,我险些命丧当场,如今你也要学他那般逼迫于我吗?你向皇上告密,就是在害我。这事若传扬开来,我岂能不受伤害?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觉得我好欺负是吗?付钰书欺我,如今你也来欺我?”
她眼中怒火灼灼,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张攸年,我们之间绝无可能,就像我与付钰书,即便到了那般境地,他逼我喝毒、拿刀相胁、甚至要烧房子,我也绝不会应允。感情强求不来,这个道理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我知道你为何赖在乔家不走,不就是因外祖母病重,我来探望时你能多看我两眼?可多那两眼有何用?只会给我添麻烦,只会让我更厌烦你,于你又有何益?”
晚青妤本就因与萧秋折的矛盾郁结于心,此刻被张攸年这般相逼,更是怒火中烧,几乎将满腹怨气尽数倾泻而出,言辞也愈发尖锐。
张攸年见她情绪激动,连忙安抚道:“你先别急,我知道此举不妥,但你放心,此事除了皇上知晓,绝不会传扬出去。我并非要逼迫于你,只是望你能冷静思量自己的将来。这事拖不得,即便你们在外查得再多证据,若无滴血验亲,终究不能作数。唯有真正验明有无血亲,方能彻底了结。否则,你与萧秋折如何能安心相守?那日付钰书提及此事时,萧秋折也是勃然大怒,显见为此事忧心。我这般做,实则是为你们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