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线生机。”
他也在赌,赌付钰书不敢真的伤害晚青妤,赌自己既能救得了晚青妤,也能活捉付钰书。
此时屋内,付钰书强压怒火,拉着晚青妤坐下。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苦笑道:“看清了吗?危急时刻,才知张攸年待你有几分真心。”
他还紧抓着晚青妤的手:“青妤,这就是人性,即便我今日难逃一死,你也需离他远些。此人步步高升,必有所图。”
这个时候了,付钰书还能说出“人性”二字,方不知他自己已经把人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晚青妤只觉得可笑,她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而他却执拗地扳过她的肩膀,放缓了声音道:“你放心,我绝不会伤你分毫。你只需暂且陪在我身边就好。”
晚青妤早已心如死灰,话都懒得说了,她现在浑身冰
凉,手腕都快疼得没有知觉了。
当真遇到了大事,才能彻彻底底地看透一个人。
世上自私的人太多,但是自私而不自知的人更多。
庆幸,她现在爱的人不是付钰书,更不是张攸年。
此刻院中,张攸年目光冰冷地望着二楼的窗户,仍在等待时机。他依旧在赌,赌付钰书对晚青妤的情意还剩几分,赌这个疯子是否还存最后一丝人性。
夜风卷着树叶,山间深夜的风还是凉的。
双方僵持,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晚青妤此刻已是神魂俱散,呆坐在桌前,泪痕斑驳的脸上血色全无。胸口疼得近乎麻木,十指冰凉如雪,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她木然地望着烛火,在等着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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