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有的人都要守规矩,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按理来说,叫水的次数已经超过了平常的次数,梁九功应该履行他的职责,进去让皇上停止。
但是……他,一扫拂尘。
然后用力的点在小太监的帽子上,小太监的帽子被戳的歪了,但是底盘子稳,上身没有丝毫动弹,他呆愣愣的说:“师傅,师傅?”
“得了,长点脑子吧。”梁九功在内心默念,莫气莫气,这是自己徒弟。哎,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做事还是听话的。
“里头这位娘娘,跟其他的娘娘能一样吗?”
更别提这是久旱逢甘霖啊,这可是宣贵妃至生产后,第一次侍寝。
“奴才知道了。”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小太监一心一意听他师傅的话,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希吉尔就差捂住自己的脑袋了,皇上,这是中邪了吗?
想到昨晚的温存,想到康熙硬要自己说出那几个字。希吉尔的脸蛋连同到脖子耳朵都红了个遍。
一向是用太阳来形容红的,此时此刻,却可以说,太阳不及希吉尔要分毫。
梁九功的态度一如既往,“娘娘,奴才已经去咸福宫说过您今天会晚点回去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为什么梁九功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个词汇?希吉尔自愧弗如,她身上早就被清理干净,并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她挣扎着试图用手撑在身后起身,手都还在发软,全凭她坚强的意志。
“dong”
马上又倒在了床上,显然,坚强的意志克服不了身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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