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危言耸听,而是没有人至少希吉尔不能长期生活在嘈杂的声音中。
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一面,希吉尔现在老实呆在大树底下,不想动弹,她终于有闲情逸致想到大树传来的话。
鸟,哪里有鸟呢?
希吉尔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鸟儿的踪迹,但是大树传来的话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希吉尔不放弃地继续寻找,终于在树叶的层层缝隙中,寻找到了鸟的身影,哦,不是,应该是鸟巢的身影。
她仔细辨认,但苦于知识的浅薄,没能认出这是什么鸟的鸟巢。(养牲处的人怒吼,谁能看见鸟巢就知道是什么鸟)
就在希吉尔思考的时候,就看见鸟妈妈飞回来喂养孩子,渝芳看见鸟妈妈一拍脑袋:“娘娘,我总算知道,咱们院子为什么没有看见老鼠了。”
她介绍道:“这是长耳鸮,在蒙古的时候冬天也可以看见,是捕鼠的一把好手呢。”
她继续讲:“而且不光是老鼠,长耳鸮还可以捕食昆虫,绝世好鸟啊,就是有一点,同为鸟类的鸟它也不挑食。”
在希吉尔和渝芳聊天的时候,长耳鸮幼崽看到妈妈的到来发出悠长而哀伤的peee-e声,希吉尔听到后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是恐怖片里常有的叫声吧。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渝芳注意到不同寻常的地方,“不是是整只鸟都很奇怪,按理来说,长耳鸮应该在四到六月份左右繁殖,现在已经八月份了,长耳鸮昼伏夜出,而现在......”
渝芳抬头看向天空,太阳明显还挂在天上。
渝芳:“还有还有,在迁徙的季节,长耳鸮都是成群结伴的,这只长耳鸮的话,看着就是孤孤单单一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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