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季晏礼,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晏礼满脸冷肃,目光里藏着冷刀子,扫向大放厥词的王翠芬,“日子还是太好了是不是?”
这一句话,就让疯女人停止了疯狂地辱骂,她抱着门,哭嚎着:“我求求你,不要送我去那样的地方,我没疯,我不要去精神病医院,我没疯。”
“带走!”季晏礼侧过身,连目光都不想放在王翠芬的身上,英俊的脸庞肃色深深,不仅是目光,甚至是身体都在抗拒、厌恶面前的女人。
保镖们不敢再耽误,直接用尽全力拽,王翠芬死死扒拉着不肯放手,他们把她手骨折断了,也要拖走她。
人拖走了,休息间里终于回复了安静。
临时导演站在门边,欲言又止,最后说:“时间到了,仪式可以开始了。”
“你先过去,我们马上过来。”季晏礼说。
“哦哦,”临时导演小心翼翼上前,将休息间的门合上。
休息间内,被吓得不轻的小孩华鹤眠走过来,伸手想要来拽顾柔的婚纱,“滚开——”却不想季晏礼反应极大,直接抓住小眠甩了出去,小孩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立马哭出了声来。
季晏礼怒得胸膛剧烈起伏,低头看向华鹤眠的目光充满了愤怒鹤厌恶,“闭嘴!不许哭!”
华鹤眠顿时噎住,不敢哭出声来,只敢轻轻抽泣。
“季,季晏礼,”顾柔伸手抓住季晏礼的手臂,“你别这样,他只是一个孩子。”
季晏礼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脸色已经缓和,“抱歉,家里的疯亲戚,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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