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也算是在临安府有了自己的家。
今日下雨,雨水顺着屋檐落下,眼前是一片雨帘,沈江霖跪坐在静室的蒲团上,正在专心烹茶,静室大门敞开,下三级台阶后便是一处小小的水塘,青苔爬满假山,雨水滴落到水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眼前氤氲出袅袅水汽,在这里仿佛可以抛却所有的烦恼,只听到耳边的茶水咕噜冒泡的声音。
这是沈江霖放松自己的方式,每每这个时候,无人会来打扰沈江霖,只要不是十万火急之事,都会在堂前静候。
而此时,静室里间的门被打开,沈江霖蹙眉抬起头,见是谢静殊,才露出了笑容来:“如此匆忙,可是大哥来信了?”
谢静殊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自从章文鼎被押解回京后,他们都在盼着这一封信,谢静殊更是日夜悬心,当时最开始提出扳倒章文鼎主意的人是她,若是结果并非她所预料的那样,那她可就害了沈江霖了。
相比于谢静殊的紧张万分,沈江霖却淡定的多,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一撮茶叶加入沸水中,温和地笑道:“我手弄脏了,劳烦夫人帮我念一下信了。”
谢静殊咽了口口水,手指有些颤抖地将信纸从信封中取出来,展开信件,开始认真念了起来。
当谢静姝念到“陛下圣明,特令二弟以新法变革临安府,三年为期,再定国策”时,谢静姝忍不住哽咽了,深吸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将这封信给念完了。
信件念完了,谢静姝的心也安定了,她跪坐在沈江霖的对面,面上已经滚落了泪来:“夫君,你的付出没有白费,这一回,你总算扳回一局了。”
沈江霖被贬谪入云南的时候,谢静姝一路相陪,十分清楚沈江霖经历了多少困苦磨难,才成就了今日的局面。
而变法一事,本身若是没有得到中枢的认可,就会变成违背律法之案,沈江霖在这两者之间游走,哪怕谢静姝倾尽全力相帮,仍旧日日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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