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等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唐云翼有什么动作, 许多人背地里便说,莫说师兄弟,便是亲兄弟, 也要先保了自己的前程再说。
现在唐云翼站出来, 这个入朝以来一直沉寂着的吏部侍郎,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
“陛下, 臣统计了河阳县历年来的税入情况,还请陛下和各位同僚听一听后, 再做评判。”
“开明三年, 也便是沈江霖上任前一年,河阳县上缴税入为0,朝廷拨款粮食五千石,银两一万余两。”
“开明二年, 河阳县上缴税入总计为0, 朝廷拨款六千七百两。”
“开明元年, 陛下初登大宝, 天佑大周, 河阳县风调雨顺,上缴税入九百三十六两。”
“永嘉二十年, 河阳县遭遇地动大灾,上缴税入为0,朝廷赈灾银两拨款总计五万八千两。”
“臣复又统计了永嘉九年到永嘉十九年间的税入情况, 合计上缴税入为一万六千两白银,朝廷总拨款为八万三千两白银,合计欠税六万七千两白银。”
所有人都知道河阳县贫困,但是当唐云翼将河阳县的历年税入数据公之于众的时候,众人这才能够明确体会到,这个河阳县到底有多穷。
唐云翼不给众人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沉稳道:“沈江霖上任两年,第一年的税入合计是两万两白银,此乃河阳县过去十年的税入总和还多,而第二年,河阳县的税入是六万两,几乎与大周最富裕的上县吴县、华亭县比肩,这样的功绩,史无前例,可载入史册矣!”
唐云翼转过身面向众位朝臣,目光锐利,面上肃穆,冷声问道:“试问各位,还有谁能够干出和沈江霖一般的功绩?”
所有人默然,不敢上前接话,这个话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