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风浪,一抹鳞光浮出水面。
等浪花消退时,已经变成了修长的影子。
每走一步,身上的水汽就消失一步。
等到他来到庄园门口,那头长发已经变得干燥。
进入房间,两个面容相似的孩子正机械化地站在墙边,一只墨发墨眼,一只拥有一头金色的齐肩短发。
唇红齿白男人目不斜视地从两个孩童面前走过,仿佛他们只是家里的摆件。
乘坐电梯来到顶楼,银白色的实验室里,有人趴在工作台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