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着她,无端感到一丝危险。
让唐柔忍不住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分明是男性的手,却无暇细腻的雌雄莫辨。
一道低哑清冷的声音在耳旁喟叹。
唐柔被越搂越紧,几近窒息,像是背后那个人,像要将她生生嵌进自己的胸膛。在这种时空有混乱的情况下,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落在了掌心,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可同时又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意。
一路顺着手掌来到小臂,接着爬过锁骨来到耳畔,柔软又湿冷的感觉像有果冻钻进了耳廓。
又像是恶劣的魔鬼发现了新鲜又有趣的玩具,饶有兴致地品尝着她的身体。
唐柔僵硬着,脖子丝毫无法转动,直到尖锐的角质牙咬上了她的耳垂,那种痛感太过真实,一瞬间,唐柔猛然被痛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监护区的病床上,指尖夹着探测仪,身旁的显示机上详细地显示出她的各项生命体征。
只是一场梦,一场古怪而又离奇的噩梦。
唐柔劫后余生般喘气,从窒息的感觉中慢慢清醒过来,然而冷汗已经浸湿了被褥。
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又下雨了?唐柔皱眉,看到了掉落在被褥上的晶莹鳞片。
她将鳞片放回口袋,扶着床铺去洗手间,却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耳垂上有一个尖锐的三角形伤口。
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唐柔一怔,有些恍惚,她记得自己好像做噩梦了,但都梦见了什么?脑海中像塞了棉絮,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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