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表面风平浪静的气氛,在李政东提到房松云祭日的时候彻底被打破。
“啪——”
李宥拉把银制的叉子按在盘子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俞承灿在对面暗叫不好,心里更加后悔今晚来这儿凑热闹。
“不用,到时候我会自己去的。”
李政东:“反正我们两个都要去,何必分开呢,一起去看看你妈也……”
“刺啦——”
椅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有好几桌客人都投来探索的目光,李宥拉面不改色,拎着包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用多此一举,以前也都是分开去的不是吗。我觉得我一个人去,我妈看到会比较开心。我先走了,你们慢用。”
李政东又是很轻易的被挑起了怒火,他压制着一腔的怒意,却在抬头看到她那样冷漠甚至带了点厌烦的表情时,忽然就转变成了深深的悲哀和无力。
事实上,自那年后,他们的父女关系就降到了冰点。
他每次想要好好的和她谈谈,到最后却总是不欢而散。
房松云的死好像在他们中间形成了一块永远也无法痊愈的伤疤,每次他以为稍有起色的时候,再去触碰,依旧能摸到满手的血。
“你跟着她一起,她喝了酒,你开车送一下。”
李振东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俞承灿点点头,拿餐巾擦了擦嘴结束用餐,就站起来追着李宥拉出去了。
回来的车上,风有点大,李宥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按下半截车窗,趴在上面望着天空。
夜幕侵袭,街口灯光照射在脸上,身上散发着红酒的味道,所有的情绪都不动声色地在这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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