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怔国“哦”一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低下头若无其事的把打火机放在校服衣摆上擦了擦汗再递给她。
肌肤相接的时候,他触到她的指尖,冰冰凉凉的。
李宥拉抽的是日本烟,ice极寒爆。白色的细长烟管被她夹在手指中间,燃烧的红点儿在她指间明灭,旖旎又诱惑。
她站在天台栏杆边的台阶上,田怔国站在台阶下面仰视着她,她衔着烟,垂眼盯着他的眼睛,神情有如女王般的骄傲。
白烟扑面,田怔国感受到了浓烈的薄荷味,也是冰冰凉凉的。
李宥拉整个人好像都是冰冷的,他被激得肩膀瑟缩一下,她在对面轻嗤一声,好笑的打量这个自己从未认真看过的同桌,偏过头想了想,把手里的烟递过去。
“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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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最残酷的部分,就是女孩子永远要比同年龄的男孩子成熟,女孩子的成熟啊,没有一个男孩子能招架得住。”
————
后来田怔国总是梦见那次天台上的场景,他在梦中无数次的回到那个时刻,醒来后总是怅然若失。
他想,如果真的可以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逞强,一定不会接李宥拉的烟,最好捡到那个打火机的时候,他就不要因为好奇跟她上到天台上去。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最好一点关系都不要沾上。
其实后来的生活里,没有她也没什么的,没有她,他还可以有别人,不爱她,他也可以爱别人。
可是他没有。
17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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