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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感激母亲了,感激于她对宇智波的钟情和执念,认定了一个事实就不放手,而不是和另一个同她一样普通、无为、藏拙又胆小的平民结合,延续平凡,我先天地就失去了离开的选项,我甚至恐惧离开;可怕的不是没有出过“あん”大门,而是根本没有那份概念。进入忍者学校后,没有人会轻易提到“退学”,如果不继续了,还能......没有退路的,也没有回头的机会。抽身离开的概念根本不在忍者里,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伊鲁卡是在我下面一届的学弟,他就很胆小,但当然不是没有信念的胆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鸣人哈哈大笑的时候他只喜欢无声地微笑,追求一种在人背后但永不缺席的自我满足感,而不是展现给别人的直接的快乐。他对第一次杀人的记忆是非常印象深刻的,我想也是,毕竟被杀的人和他是面对面站着的。鲜血飞溅是小问题了,最大的困难是挑断经脉血肉,飞快地拔出苦无继续准备杀人。
嗯,我能理解。如一乐解豚,不够熟练就不能放松。杀人不放松就是杀自己啊,这我当然能够理解了。
他执拗地缩在被子里反问我,你真的可以理解吗?
我可以。
伊鲁卡的额头上全是色情的汗水,将一根一根的棕黑色头发黏得三五成群,粗细不一,质感如同涓涓细流,里面全都是血水,在惨白而无力的月光下像受了伤似的,一条一条地流了下来,盖住他那两条眉毛下不断发着颤的目光。
好了,你不用这样。
他沉默了一下。我哪样?
哎哟,男人就是这样的。明明才刚被我收了一血,依然要神圣凛然得不可侵犯,也不愿示弱。大男人们!男人们!我在心里偷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想到他会朝前倒下去了吗?
伊鲁卡呆住了。我没有......
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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