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肥料,那就是让它被辣死、撑死。换算到人身上,大约接近酷刑,却不能够被称为残酷的分毫。植物是善于承受的物种,和脆弱却光荣的人不一样。它们的美德只有诚实,这也够了。所以,那盆短暂经过我手中的兰花会被他用于泄愤吗?我不知道。
这间屋子原本是田之国守山人的居所,被抱着浑身是血的我的佐助以名义上的“上司”——大蛇丸之名强行征用,大名昏聩,许多无关紧要的小事被交给了自告奋勇建立忍村的大蛇丸。可怜那兢兢业业却丢了饭碗的原守山人,此处接近大陆的边缘,田土二国互有盟约,所以暂且未被战火波及。虽然他拿到了一笔补偿用的钱,但要在短时间内找一份新工作可不简单。
我不懂“守”也不懂“山”,像个被本家武士所救的没落贵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毫无用处,甚至不能安心活着,因为所到之处都为了我的脆弱变得更加危险。所以我醒来后一琢磨,觉得佐助这事办得实在有点冲动,大概是糊涂了:但一想到他坦白自己计划像大蛇丸一样出师,我又觉得他长大了,竟懂得些谋算和计划的道理了!
无所事事的一天内,佐助约有半天是不在的,而这半天又以我必须躺下睡觉的正午为誓,一分为二,也就各占一天的一半的一半。他的第一次离开会在我醒来以前,佐助提着木头吊桶去溪里捉鱼或撷回精美的浆果和蜂蜜。第二次出门是傍晚,他提着剑进山,履行属于我的职责。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执意离开小屋,在毫无人气的地方徘徊。比起老气横秋的“巡逻”,这样形容当然更恰当。佐助会检查动物留下的痕迹和粪便吗,他明白真正亲近自然的人需要做什么吗?其实什么都不用。对不属于人的东西,千万袖手旁观。
但这个年龄的少年——如同卡卡西当年也享受独处,我终于还是让他去了。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染红他的头发,少年瓷白的面孔和手臂对抗着晚霞的茜色,如油水不相融,虚幻地浮出一层模糊了光影和景色的灰膜,直到天亮时才再次揭开。盯得久了,眼睛会痛,还要提防佐助总太过突然的回头,被知道自己在目送他离开,又会在睡前被故作执拗地说教;暮色美丽,却太伤情,天光渐暗,我往往在长时间的眺望后一低头——去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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