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自己仍然是个老师,却忍不住这样说话。
“......但大概是冲我来的。”
我伸出手去感受,指尖微凉,绕过一缕缕柔风,想必原先是一道带着沙石尘土一齐飞扬的大风,不过是被村内的建筑物所削弱,威力被减小到了能被纳凉的程度。
“你......”我留意着他的动作。“我陪你去。”
“不必了。我又不是忍者学校的小孩子——”他脸上的表情变奇怪了。我没看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就像止水无数次的抽身,无数次的先行离场,我并不想在他面前成为这样言而无信的人。
“我没必要留在这里。”我说的很简单,为了观察环境而没有看他,自然没注意到佐助脸上那点一闪而过的异样。“我必须和你一起走。”
我们套着版型相似的披风,飞快地冲出了店铺,从上至下地俯视着去观察,就像两个小小的滑翔翼,尖尖的锐角三角形,还朝着一个方向行进。
这不能不算是一种默契,如此宽厚柔软的防水布料,还都是黑色,或许他的颜色略浅,并未被好好照料,估计是被水洗成这副马上就要退休的尴尬样子。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人流,带我从小巷蹿上房顶,再越跑越远,来到一片方位朝着木叶的树林,同样茂密到遮蔽天日的树冠,同样几人抱粗细的树干,只是没那么潮湿。哦,现在是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