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小虫或林风,也可能是远方的狼嚎或人声,过去的凯就常常在这个时候起床,敲窗呼唤我去晨练,喊着什么类似于“五百圈”之类的不可能话语跑开。
嘴唇又扭曲着颤抖了几下。“要是那个晚上......”
我思索片刻,将苦无举起,直接钉死了她的双手,接着用我毫无灵光一现与进步的,粗劣而低质的医疗忍术对付起了那个腹部的大洞。
流血止住了,但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几缕晨光落到我的脚边,我面对着背光的半身女人,死神那灰暗而细长的手指先一步偷走天上的星星,然后再来撷取她的生命,枯棕色的树皮上全是血液半新不旧的流痕,我的脚底已经聚了一个小水潭的血量。
“......要是杀了你,就......好了......”
我按照斜分去整理着她的刘海,这样才搭配她略长的脸型,“对不起。”
然后我拿出那个眼影盘,用小刷子先蘸取最浅的灰色,轻轻地扫过了她阖上的眼皮。
或许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看着毫无生气的女人,我这样猜想道。其实还活着的,但实在是太虚弱了。将人从腰间绞断,受刑者不会马上死去,而是像断掉的蚯蚓一样再苟活片刻,然后再因失血而死去。这在古代是一种最不得民心的残忍刑法。传说在百年前诱惑了一国贵姬的妖僧就是被如此处决的,双腿被废,上半身却仍有生命力,在刑场干涸的血色土面上翻滚了一阵,留下了一张在后人的小说和戏剧中面若桃花、神异妖美的脸。
而她的脸已经和死人无异,却依然有力气从牙间挤出话语。“木叶的你......又怎么会懂得......我的意志......”
我静静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晕染着那片如同星海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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