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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巷子口都站满了戴着砂忍护额的男女,连靠近他们驻扎区域的丸子店也成了战略基地。
我扫了几眼就揣着兜路过,继续朝前走去。我已经很少进行单纯而无聊的迈步运动了,这次的任务结束之后,大概看我干得不错,纲手勉为其难地首肯我做点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我却莫名多出一些的情绪——不是紧张或担心,更不是害怕,我几乎没有害怕过具体的人或事,我害怕的都是客观外的无常,比如人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都是随机数。那就很无奈了,除了勤去神社,大家对此也往往没什么办法。所以我只能借着村子里景象的平常去宽自己的心,脚下踩着会发出吱吱声的小树枝和枯叶,记得眼前的店铺依旧是那几个常被生活和社交所需要的老字号,这条路上的香樟树依旧在花季后结黑色的圆圆的小果,掉得密密麻麻,避不过去,踩上一脚就爆成深色汁液融进烂泥湿土,红总觉得恶心,但凯跑得太快,她每次都错过开口提醒的最佳时机;所以我喜欢周而复始地走过这条土路,就算学了瞬身术也学了飞雷神,几年前的过去......我记起现在已是新的一年,距离自己的下一个生日还有十二个月,我依然是个二十八岁的正值盛年的女人;算算时间,或许已有十年了,十几年——我十五十六岁的时候也喜欢走路,那时候我的忧愁是什么?虽然似乎和现在的忧愁是一样的东西,我依然这么自问自答地解闷。我和以前一样喜欢走路,喜欢漫无目的地观察着土黄色的招牌底色和街道两边的行人,感觉到有别于忍者生活的安稳和平淡,然后回归现实,做几个大梦,加油鼓劲,忍辱、偷生,为未知的明天积攒出新的力气和更高的忍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