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床,除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家具了。墙上安着看不出材质的挂钩,上面随意地挂着件灰色的塑料雨衣、一顶斗笠、两件绣着团扇纹样的白色和服,边上就是一个入口狭窄的淋浴间,皱巴巴的布帘被挤在角落里,布料下端还发霉了。房间不大也不小,但里面一把凳子也没有,除了和书桌配套的凳子。
他没有回答。“进来。”
“哦......”我下意识答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尴尬得连续咳了好几声。
佐助对此的反应是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我不满地举起右手威胁道。
他轻松地瞟了我一眼。“你看着现在的自己,竟然不想笑吗。”
稍早些时我狼狈得一塌糊涂,现在终于能好好地看着他。
从我现在略低的角度看去,他原本孩子气的侧脸已经长开了些。依然没有成年男人的骨骼流畅锋利,却越发清淡冷峻,已多出了几分少年模样。分别时自然垂下的刘海变得长了些,轻轻地挡在原处,被房内几颗摇曳的烛火照得光滑黑亮。
“大蛇丸......”我想到他古怪的举止,顿了顿。“大蛇丸知道吗?”
“哼。”他又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我放弃了这个问题,脑内重播起了刚才的二人交锋。
“为什么干预我的实验?”
“她不是实验体,也没有血继限界。你继续研究也没用。”佐助收回了手里的剑。他的逻辑很简单,那就是以说服大蛇丸放弃莫名变成了小女孩的梅见为出发点。“把她给我。”
“噢,是吗?”大蛇丸反而更有兴趣,还绕了两圈,试图无死角地观察已被固定住四肢的我。“她‘也没有血继限界’这件事,是写轮眼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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