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菜洗泥的顽皮男孩,见我没有犹豫地抬脚便跨上这又长又窄的小船,哇哩哇啦地大叫了一通,大意是这船夫的技术不够,淹死过人。
这男人半分辩解也无,只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波动。
哑巴么,还是......
我按下疑惑,只朝那个水鸟一般高而瘦的男人问道:“船家不打过河钱,你为什么不叫我先给钱再上船?”
他嘴边一圈胡茬,回答时的口气却温和得吓人,和边上荒草蛮川的景象一点不对付。“我没有淹死过人。”
没有多余的辩解和情绪,只是这样淡淡地说明了一句。
变身术。我有些兴味地笑了。“那不错。”
扶着船舷时,眼前并没什么特殊的景物,只是不断掠过相似的白水黑地。偶有水鸟振翅,乘快风而起,捉鱼趟水,长脖子长腿,柔软而多生出了几分在村内感受不到的意趣。
我想起刚刚那个小渔村的荒凉景况,主动提起话头。“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特产吗?”
“您不是本地人吧。”他站在船尾,对背对着自己的我用了敬语。
“当然了。”
然后他不紧不慢道。“如果爱吃鱼的话,或许能找到自己爱吃的东西吧......”
“我可不爱吃鱼。”我很随意地回了句话。“尤其是秋刀鱼。”
“那可没办法了。”
“除了鱼......”我转头看他。
“这种事也常有。”他慢悠悠地摇头。“比如,很多本地的老人也不爱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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