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没有必要。多么直白,我已经杀了爸爸妈妈,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但一个人怎么会杀了父母,怎么会连带着父母杀了全族,当着自己多么亲密的弟弟的面说我也要杀了你。他头痛欲裂地推了被子想逃离一切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大块如血迹的色彩,尽管那只是无辜的,柔软的白色,纯洁的白色……他上半身探出床沿,腿脚却酸麻无力,于是一头扎到床下摔得了个眼冒金星,不得不再多躺半个月。
于是从此不再交付信任。
住院的半个月里他知道了宇智波一族现在只剩了自己一个。他恨自己没死,又恨自己想死。除了前几天闻到食物的味道后总想要呕吐,他从喝水,到稍微能吃点蔬菜、水果,再到流食、肉食。他已经在慢慢恢复——努力地吃,努力地恨,不得不背起全族的性命,因为宇智波鼬告诉过他,这些人确确实实是为你而死,要是你最后也死了,就是他们又死了一次——白死。天啊,白死。
偶尔他会想到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很浪费气力,因为花瓶摔就摔了,用碎片去拼旧轮廓还是新形状都实在很难;人死就死了,复生是禁忌而祭奠是悔恨。木叶村依旧是木叶村,宇智波佐助也不会因为没了亲人变成另一个存在。他记起从前的一句话,从前有人说过一句话,似乎是已经被水洗过般的、清淡浅薄的印象了,但他的记性到底很好,最终还是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话,她说,佐助啊,你知道佐助是谁的名字吗?
佐助就是我的名字啊。
佐助不仅仅是你的名字哦。
他不明白,也隐约担心起来。名字,有人和我用一样的名字。这是什么意思呢。他没有说话,却觉得自己应该是最好的一个佐助。真的么?真的有和我一样叫佐助的男人吗?
也可能是女人。
真的?他吓了一跳。你说真的?
骗你的,其实是男人,而且那家伙也早就死了。
噢。他松了一口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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