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偶尔有孤星一闪,她脸上苍白干净,扑簌落下的、肩上的黑发中却仿佛有细密的哀愁般不绝的河水淌过,没有一分希冀。萤火在她脑袋的侧后方交相辉映,自然照不到已被夜色笼住的、迟疑而模糊的五官,好像眼神逐渐结冰,心里有几分火热仍未可知。雷同走过去,神使鬼差地走过去,按住了那个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