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重要,所以嫉妒的人从来不是他或他。
你很软弱啊,梅见。
我强硬地忍住眼泪,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这样编排我和他吗?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眼睛里的神情叫做什么。
遗憾,并不是;受伤,大多如此;寂寞,这是我的部分。他也是怯懦的,只是比我勇敢许多。
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微笑,只是微笑,我心口又痛了起来。我知道,你至少尝试过坚定。只是很难,所以暂时放弃也没关系。
我垂着眼睛,看到他脚上的拖鞋,丑丑的上忍绿,青蛙样式,和我脚上的蛞蝓相搭配。
我不会再尝试了。
这句话呢?也对前男友说过吗。
我迟缓地摇了摇头。
哈哈。
但是并足雷同很高兴地把食材丢进锅里。那么,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知几年几月,又或许只是梦里,并足雷同曾和若干人值守过火之国边境的据点。那时三战已近尾声,金色闪光和瞬身止水的名号响彻五大国,年轻些的忍者也跟着轻松许多。白日里众人要戒备着四方的敌人,还要执行小范围内的侦查任务,处理各处传回的情报,制定计划,换班......驻守据点是很累人的,尽管大多数忍者都只有十几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必须按照排好的活动表或休息或放哨。他那年将近二十——也或许过了——总之,身为带队的精英中忍,大概的确是队伍中年龄最大的人。
某个夜里,他巡到东面,那个朝着木叶的方向,却突然看到了一个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罐子。干净透明,正放在用泥袋子堆成的矮墙上,里面浮着点点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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