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心烦。或许我也想管,但除了心力俱全的十几岁,现在的我也如何都没有那种心情了。
玄间的头发又直又干,却不躁。真神奇,我其实向他问过好几次,到底用的什么香波牌子,明明已经是缺乏微量元素的土棕色,依然顺滑柔和。他却抱住肩膀,过来打下脑袋,开玩笑地赌咒发誓,说我绝对会输。怎么可能呀,玄间?我的好胜心熊熊燃起来,我不会输。
我确实输了,因为他叫我去背忍者学校的学生章程。不准熏香,不准披发,不准光脚。不准私下斗殴,不准发展特殊团体。我停在原地,很无奈。“......玄间......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抱歉啦,还是没有。”他带着那头似乎没怎么保养、担心过的挂面般的神奇的头发,飞快地挥了下手,几乎在空气里扯出一道能割断月光的风,很潇洒地瞬身走了。
每天醒来时我都要喝一杯热水安抚空无一物的胃,顺带着疲懒的肚肠。这是并足雷同的习惯,他说喝了水一天才算真正地开始,有时候我会忘记,但喝多了,至少也有了习惯的意识。某次忘记,便不安过整日,以为错过一天,也无机会补全。
看来今天也没机会喝了。我叫来医忍去关照伊鲁卡,再次看到了波风水门的儿子站在阳光下的幼童模样。圆脸,很大的蓝色眼睛,鼻子精致,很像妈妈。我跳进他的视线范围,很重地打了他一下。“鸣人!”
“啊啊,是!”他吓了一跳,很敏捷地记起我,“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相当高兴地笑了。
“......我是来,”身量不足的小波风跑过来,手里只差一柄三叉式的苦无和晶蓝的查克拉球。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面目柔和还是哀伤,总之抬起手狠狠地揉了下眼睛,才能镇定地蹲下来。“......对,我知道了。”
不愧是人柱力,经历大战后依旧皮糙肉厚、生龙活虎。伊鲁卡在背后微弱地呻吟两声,被抬上担架。鸣人绕过我,看着自己的老师兼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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