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券,”我递给老板,他狐疑地接了。也没说什么。我避重就轻地补了一句。“是捡的。”
孩子愣在原地,毛茸茸的头发像来年春花绽开在摇晃的风里。细细的山吹,温和的鹅黄。
我拉着雷同快步走开,莫名惊惶着看他一眼一秒,发现他竟然在愉快地微笑。老天,放过我吧,我不想再爱上什么人了。
听说新一批的毕业生快要来了。我赶紧和红约在茶铺,提早吩咐了茶水和点心之后就等着她和阿斯玛赶紧过来见我。不管雷同怎么暗示邀请,或者露出微笑,我还是不习惯和男人同行。是这样的,竖着眉毛的男人一般在床上才让我安全,就算趴着、骑着,那也是收了爪子的凶兽。我从来不收拾床铺,因为我看他们在一起吃饭的场合也从不收拾碗筷碟盘。温柔贤惠的女忍总是有的,争抢着将性命留给生育的女人也是有的,但我不愿意杀人,同样不肯流着血见证什么等着喊口号去握抓苦无的新生命。生命总要杀掉什么才能取得接着自己落地的软褥吧,否则爬出产道的过程太容易,便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结果来了两对。凯和卡卡西在门口恋恋不舍地摆出架势猜丁壳,等红和阿斯玛落座后才大摇大摆地见了我没多少期待的脸,突然惊奇起来。凯依旧乌龟模样,却舍得大吃半透明的麻薯团和丸子。卡卡西得意洋洋地撩起眼皮,“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
“是吗?老样子?”他笑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扑上来,红替我解围:“梅见最近可忙,一直在跑审核部,去拿要看的教材和手册。”
阿斯玛瞥来一眼。“那是什么?”
“没什么必要。”卡卡西喝了口茶。“学生们什么时候毕业?”
和平年代,听着三代目故事长大的孩子总困倦到下午才睡着,课堂嗡嗡,但阵阵莽莽的东西跑过来,突然一个声音叫着叫着就离开。现在的老师是伊鲁卡。他说了“毕业”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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