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以及,我不能断言自己是否还对爱情抱有期望,因为一般有期望那恋爱就会存在,但和卡卡西打来打去的这几年,我已经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严肃关系外的人一般床上功夫都不错。同理可得,前男友和出轨对象是可以和平相处的。虽然我从来没承认过谁是我的前男友谁不是,但如果有人想为此大打出手我也很欢迎,只要其他人下赌注的时候我坐庄就好。比较讽刺的是卡卡西对此毫无胜负欲,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能赢——这个睫毛长见识短的家伙!
又及,虽然我不知道木叶这段混乱的历史在广义上来看究竟是什么样子,但也已经没人好奇了。
唯二好奇过的人,大概一是照拂过我的四代目,二是我父亲那边的一个远方亲戚,叫止水。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我母亲脱口而出一句古怪的诗。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
我说妈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现在不用吃流食了。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
她说算了宝贝,妈妈头痛,你陪我说会话吧。
哦。我心想。其实我也没钱了。好的。
对我来说,母亲的影子是一个模糊到有点诡异的幻影。这不能怪我,因为她对于每个小孩来说都太过可怕。没有笑容,没有呼唤,没有爱抚,嘴里咕噜着我听不懂的“诗”和“故事”,我怀疑她要么精神有问题要么心理有问题,只是健康上的问题太大,压倒性毁灭了除性命外的所有问题。但就是那些不必提也不必说的小问题培养出了我阅读的爱好和对未知的渴望。可能大蛇丸也有个这样的母亲吧。有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是我未曾谋面的精神导师,直到他叛逃。
我十几岁时恨她恨得不行,后来却又释然了。她每次看到月亮都会拼命直起身来,让我拉开窗帘。那个时候,她的眼里、脸上,全都流露出离我很远很远的神情和我实在看不懂的悲伤。这对一个渴望母爱的小女孩来说不算致命,却是很大的折损消耗。或许,这也是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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