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我呢?
她冲了上来。随意。
顺带一提,我和她打成了平手。
我会开始频繁地拜访卡卡西,是在偷吃了玄间的巧克力慕斯之后。某次聊完哲学,我因话题实在深刻而亢奋得无法入睡,只能坐在窗台上漫无目的地等待日出。卡卡西倒是睡着了。但不久后就渴醒下床。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别抽烟了,第二句是你这样不方便,和我住一起吧。
我连烟灰都忘记弹掉,说了句好的就兴奋得无法自处。
那团带着温度的恶心烟灰大约早就把记忆中的一处底片毁得面目全非。第一次分手后我确实消沉了一段时间,因为发现自己根本拿不清卡卡西的脾气。他会主动求和吗,应该不可能吧;他会感到后悔吗,但暗部是精英中的精英,他既默许我摔门而去,就是做好了从此我们之间并无余地的打算。
那么,这次分手的性质究竟更接近赌气还是惩罚呢。我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脸颊贴着冰冷的墙面,一想到自己曾因为他讨厌烟味而暗下决心戒烟就笑出声来。明明,卡卡西也并没有要让我认识一下他自己的意思——唐突的,是我。
但我没想到红会主动问起这件事,她明明清楚我每天乱搞男女关系。所以当从她口中听到卡卡西和你还好吗这个问题时,我感到了切实的无力。
我无力与之对峙。
可能我看起来,真的很认真吧?很认真地投入,以为自己在爱。一旦开始谈情说爱,就意味着要直言不讳地写出真正的自己,就会不断被赶上绝路。
我明白得太晚了。
御手洗红豆曾经说过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想知道某物究竟属不属于你,唯一的测试方式就是放手。
放手?那么,放手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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