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年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居然没了继续关注他的兴趣。不过在任务结束后发现他确实没什么意思则是另一回事。
第一次感到自己期望太高,是因为他除了帅外一无是处。我和上忍合作过一两次,早已习得和高手配合战斗的技巧。不给人添麻烦,还要能在本分内最大限度地助攻。可任凭我怎么配合,他永远又冷又冰。说出口的除了任务内容或“别动我来”、“退下我来”,就是更让人难受的两个字,“我来”。
他身为队长,能看到所有人的档案,自然知道我真正的姓名——或者说,原本的名字,嗯,也就是忍者很看重的出身。他出于对那个大家族名号的信任,微妙地在分头勘察时安排我和还没有升上中忍的夕日红同行。
当时的队伍里大概有七个人......但现在还活着的,只剩下我、夕日红、迈特凯和卡卡西。
任务是帮助补给和前线的忍者联系。谢天谢地我们队伍中没有什么大的人员伤亡。最惊险的一跃,无非是我打掉了来自水之国忍者的暗器,救下了来不及转身的队友。她姓野原,后来重新回到忍者学校,修了医疗班的功课。听说,是个很有天赋的医忍。
或许我真的没有写轮眼的才能吧?不然......听到野原噩耗的前一天,我和夕日红当时已是熟悉的好友,就像普通人一样结伴逛街,只是买的不是衣服而是苦无;一切平常,但我们却看到失魂落魄的卡卡西像鬼一样漂浮过市贾街道。那头冲天银发正似昔日刀光,依旧在风里带出猎猎的杀气。落到旁人眼里,大概却只剩下荒凉的悲哀。我不知所以,夕日红却瞥开,不忍再看。
因为自身总被八卦绕开的缘故吧——我很不敏感,没有一点“宇智波”该有的样子。而红在第二天才把野原琳和宇智波带土的故事完完整整地讲与我听。
过去也不是没有队友受伤。但我再怎么伤心,也不至于眼睛发热到能突然洞悉一切刀光剑影。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拿着苦无拼命切西瓜,想给同伴报仇。
我母亲是出生于木叶的平民,家中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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