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盾。
唯一一次,铃木惠少有地从?男人身上感受到那么一丝脆弱,是来自幼年时,母亲突逢大?病、命垂一线,抱着他静静守在病房外的铃木甚尔。
或许是因为年岁的关系,铃木惠对那时的记忆其实并不十分清晰,但那时所?感受到的强烈情绪,却一直留存萦绕在他的心口。
再接着,就是不知从?哪儿匆匆赶来的五条悟,铃木惠已经记不清他们彼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母亲理穗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救治,他只知道,一觉醒来之后,母亲奇迹般的没?事了,身体也恢复如初。
说起来,记忆中好像就是自那时候起,五条老师和这家伙才有了时不时摸一下耳钉的习惯......铃木惠有些发?散地倏然想到。
“苍真哥他......他对你和五条老师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吗?”犹豫了须臾,铃木惠抿了抿唇角,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苍真哥他已经和五条老师说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与五条老师有任何形式上的联系......”念及此,铃木惠皱了皱眉,不禁有些担忧道,“你如果就这样直接找上门去,可?能会——”被拒之门外。
铃木惠不说话了。
既是因为说不出口,也是因为眼下,铃木甚尔正面无表情、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的眼睛。
与?外人不同,面对这张已然看了十几年的脸,即便铃木甚尔的神情再如何唬人,铃木惠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情绪,他......他只是有些担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