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禅院甚尔抱着被威兹曼强塞过来的惠,指了指正看风景的威兹曼,“这我老板,我听他的。”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不像昨晚那张染血的脸满是煞气的模样,此刻抱着孩子显得安全了很多,更不要说那股疯感。
他也失去了兴趣。
“你要是真想和他比,等你去东京上学后再说。”威兹曼拍完照片,满意地看了一眼,“到那个时候,我再同意。”
禅院甚尔没说话,也没拒绝。
“好!那就到时候。”五条悟双手插兜,站在威兹曼身旁,自信道,“要是那个管理处也不好的话,我可是会找事的。”
“你来推翻它都可以。”威兹曼靠在栏杆上,“我很期待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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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威兹曼三人离开京都,五条悟则是明年开春才去东京咒术高专。经此一事,五条家全票通过,五条悟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威兹曼有关于石板的研究也进行了一部分,是时候回横滨了。也不知道夏目漱石每天给兄妹两个人上什么课,他来东京这几天,进度条也是一点一点往下掉,就像在提醒他。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没有节奏,就像刚学走路的人。想到是谁来了,威兹曼嘴角下意识弯起,看向走过来才到他膝盖的小孩,弯腰张开手,“惠。”
惠慢慢地走到威兹曼面前,抱住他的膝盖,仰头看向威兹曼。
一想到这是甚尔的儿子,威兹曼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他弯下身抱起惠,“你爸呢?”
跟在惠身后的禅院甚尔走进来,漫不经心瞥了眼桌上的资料,“要回横滨了?”他随意坐在一侧,“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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