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他自认为隐藏地足够成功,除却当初他在仙台寄养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中,不会再有人能直接认出他。
威兹曼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那道疤很明显,这个身体也是你抢来的吧?”
“你懂什么。”羂索死死盯着威兹曼,心里则不断盘算在这三人的围堵下逃跑的方式。他忙看向五条悟,“你作为御三家的人,难道就没看出来他对咒术师的恶意?”
五条悟不甚在意地掏掏耳朵,“和我有什么关系。”
羂索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禅院甚尔,禅院甚尔满意地看了眼手里的刀,“能动手了吧?”
羂索:“......”
这个杀神更是油盐不进。
“我能帮你让咒术管理处成功设立。”羂索又道,“你知道,御三家不会这么快同意的。”
“说什么都没用。”威兹曼静静地注视着他头上的那道疤,和那个存在千年的灵魂对话,“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