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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哼笑了一声,“怎么,认错人了?”说完,他注意到了黑泽阵一侧陌生的少年,昂了昂下巴,“这谁?”
粗鲁的语气,直接的作风,更不要说侵略性的气场和黑泽阵过于熟稔的语气,甚至是把黑泽阵完全当小辈的语气。
“森先生这次派的人,太宰治。”黑泽阵的声音都明显地低了几分。
禅院甚尔白了他一眼,“你这语气也太明显了吧。”他走下台阶,扫了太宰治一眼,“森鸥外这次怎么不来,死了?”
哇。
不仅没用一个敬语,内容更是直接到一目了然。
太宰治也笑得很灿烂,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样子,“很遗憾首领还活着,只不过有些事需要处理,没法脱身。”
听他这么说,禅院甚尔多看他两眼,赞同地点点头:“这才是正常下属的想法嘛。”
“你怎么突然来了?”黑泽阵问。老师离开后将这处宅院留给了他,还给禅院甚尔也留了一份钥匙。
禅院甚尔每个月甚至两三个星期就过来待一两天,什么也不做,要么在客厅看半晚上球赛,要么就看他训练。
黑泽阵不知道也没问老师当初给禅院甚尔交代了什么,禅院甚尔也没说。在这件事上,两人达成了隐秘的一致。
他也没用“老师”这一称呼叫甚尔,甚尔也不在乎,每次都是以非常不客气的“小子”叫他。
也只有这个时候,两人才觉得和以前一样。
“怎么,不欢迎我?”见黑泽阵无奈地看自己,禅院甚尔才慢悠悠解释,“家里那小子今天乖得很。”
他大力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比上次见面又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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