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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变得明亮起来,有一张简易的床和柜子,柜子的抽屉是打开的,里面放了消毒水和纱布,能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应该经常性的受伤。
黑泽阵将威兹曼扶到床边,沉默地给威兹曼包扎伤口。
威兹曼低头看着黑泽阵简练的动作,比他要专业多了。
灯光昏黄,两人都陷入沉默,房间内只有纱布缠绕的声音。
威兹曼低头看了眼绑好的纱布,脸上虽然苍白,却清醒了一些,“谢谢你的保护了,阵。”
黑泽阵一愣,脸色变得更差。
保护,他有做了什么吗?
要是他真的保护了威兹曼,现在包扎的又是谁?
想到之前疯狗般不要命而自信的模样,黑泽阵第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他以前到底在做什么。
冷静的杀手还是没有理智的疯子。
黑泽阵将纱布卷扔到床上,低头拧紧药瓶,手上过于用力,青筋格外明显。
“如果今天我没有回头,你就死了。”他抬头,盯着面前靠在墙边的青年,做出结论。
威兹曼看着少年沉沉的目光,安抚道:“所以我说,谢谢你。”
不是这样。
黑泽阵有种说不上来感觉,无法形容,大脑仿佛疯了般重复这句话:如果自己没有回头,威兹曼就真的可能死了。
庆幸的情绪仿佛海潮般巨大地扑满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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