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微微歪头,问:“所以你还是觉得你是一个天生改不了的坏人?”
黑泽阵手伸了一半,看着威兹曼,青年的直言不讳将他一直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还有那阴暗的念头暴露于此。
“难道不是吗?”黑泽阵反问。
他的眼神坦荡,眉却蹙着,眼神却浓得如同化不开的墨一般。
明明是自己现在站在这里拿着一把刀切割自己,可那脸上的表情倒显得威兹曼更像持刀的那个人。
“真是...歪理邪说”威兹曼看了眼那满分的作业,随口就来:“我还说你天生适合学日语呢。”
谁还不会定义自己了,威兹曼想,他还说他比r厉害,他才是世界第一杀手。
这不就随口就来。
“你不要扯这些。”黑泽阵显然也发现了威兹曼的嘴有多厉害,“我在说我。”
其他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说他自己。
“我没有和你扯任何。”威兹曼也站了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定义自己,恰恰是因为这是证明我们存在的一种方式。
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现在完全活在了你自己对自己的定义之中了吗?”
因为觉得没有存在的意义,把自己定义为“天生的坏人”。而后做任何事都用“天生的坏人”来给自己设立条条框框。
威兹曼嗤笑了一声,看着面前双手握拳的少年,真心地说,“坏人都比你要自由得多吧。”
他活在了自己给自己约束的框架之中?
黑泽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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