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写吗?”
日语?
黑泽阵脸上闪过一丝紧张,霎时间那双眼睛锐利起来,像是被窥探到秘密而变得危险的野兽,“你知道?”
“再怎么说我也去过不少国家。”威兹曼见少年又要竖起距离,解释道,“这不是很容易才猜出来吗。你的日语怎么样,会读会写吗?”
日本,黑泽阵从未去过,身体却又流着来源于此血液的国家。
“不会。”
威兹曼“嗯”了一声也没意外,看样子黑泽阵之前还从未去过日本,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去了,最后还当上酒厂的高级干部了。
“我教你吧。”威兹曼决定道。
黑泽阵疑惑地看向面前的青年,对方的善意让他的心里更加恐惧,甚至藏着暴虐的欲望,“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那晚已经答应我了,当学徒。”威兹曼早就坐了起来,双手放在膝盖上,是一种毫无防备,像是一个正在和叛逆的孩子耐心交流的家长的姿态。
“那我作为你的老师,当然可以决定你需要掌握哪些知识和技能。”
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那天晚上威兹曼是这么说的,黑泽阵也是这么答应的。
看着青年笑眯眯的模样,黑泽阵发现自己确实无法想出任何拒绝的回答,“随你,只不过别以为我会就此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