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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五条悟有他的身份立场,哪怕他很少顾及它, 但在越是古老的阶层里, 人们就越是介怀立身之别, 因为你往往投入进去了,另一方也不会感念你。
反倒会警惕你。因为肉要烂在锅里,多出来的乞丐才是真敌人。插手其他人家中的事, 就是现代的人也很少去做。没有名义, 也没有必要。
最起码现在的他, 连外界的一个咒术师都没有杀死。五条悟咧开嘴一笑:“我可不管那么多。唯一的一个与咒术师随时同行的咒灵, 和‘咒灵操术’完全不同,我再怎么样也要来看看, 如果对咒术界有威胁, 那干脆从源头上在这里将你们剿杀掉,也避免以后再闹出什么事来。”
加茂月行同样也笑了, 他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咒术界的第一人其实是在把整个咒术界都看作了自己的后花园, 其中的蝇营狗苟不管,但只要有一点不在你预料中的改变,你就要用大力去打压它,不能容忍它有一丝成长——说是咒术界的改革派,但其实你,五条悟,才是守旧派最忠实的守户犬吧?”他侧目看他。
五条悟愤怒之极,他没想到有人说话竟如此难听,比用最脏的话来痛骂他都要让他来的恶心,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发都在叙说着抗拒,被归类到烂橘子的那一方,还是他们的狗,这让他感觉自己脏了,从内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