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
内斯塔忽视他由不爽转变为愉悦的表情,“你自己能走吧?”
伊布拉希莫维奇晃晃悠悠从椅子上起身,给内斯塔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我不能但嘴硬,“可以!”
内斯塔,“……我扶你过去。”
说完,他撑住伊布拉希莫维奇的侧腰,本着不能和醉酒的人计较的态度,任由这嘴硬但身体诚实的人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来到卫生间,伊布拉希莫维奇拧开水龙头,用凉水冲了把脸,“我看到礼物了。”
内斯塔移开视线,靠在干净到反光的墙壁上,“那东西是我和安德烈亚很早之前选的。”
伊布拉希莫维奇扭头,看看心其实非常软的人,“你还在真好,各种意义上的。”
内斯塔陷入沉默,他很回应说一句,他又不是死了当然在,但想到他的确死过一次,又说不出口了。
看醉酒的人还磨磨蹭蹭,内斯塔很想离开,但又不能走,“你如果只是洗把脸,洗完就赶紧过来。”
伊布拉希莫维奇听进去了,他扯了几节纸巾,擦干水渍才走到内斯塔身旁。
过来了,然后呢?伊布拉希莫维奇这么想,也这么问。
内斯塔,“你说呢?”
再不走,外面的大巴恐怕都不等他们就回去了。
伊布拉希莫维奇恍恍惚惚,“想亲一下。”
内斯塔不自觉皱眉,怕其他人听到醉酒的人在口不择言,他反手锁上洗手间的门,“你敢亲我就敢让你立马清醒。”挨一顿打的那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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