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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深知孙管家所言不虚。沈雁林在洪洞时就曾逼死过好几个人,自己若是真把他惹急了,恐怕讨不到半点好处。
思及此处,娇娇把心一横,指着孙管家的鼻子骂道:“为虎作伥的东西!姑奶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冷笑连连,眼中满是讥讽,“我刚和王府的人说了老爷的旧事,你以为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孙管家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满脸鄙夷:“什么王爷?王景隆从哪儿找了个混混假扮的吧!他是什么身份,从哪儿认识王爷?”
沈雁林早就派孙管家打听过王景隆的底细。他的父亲虽是前礼部尚书,但早已罢官还乡,家境平平,并无多少积蓄。王景隆本人如今在刑部观政,日后顶多是个微末小官,根本不足为惧。
“你们竟敢说我是骗子?!”朱永贤没想到对方竟将自己当作市井之徒,不由勃然大怒,眼中冒火。
他上辈子是豪门富二代,这辈子贵为王爷,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气得他火冒三丈,在屋里来回踱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孙管家见状,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王爷恕罪!小人有眼无珠,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景隆竟真能认识一位王爷,而且还是最有权势的燕王。
孙管家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哭求道:“王爷,小人瞎了狗眼,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
他原本还犹豫是否要隐瞒此事,但除了自己,娇娇也是知情人。若是谎话被拆穿,罪加一等,还不如实话实说,争取宽大处理。
白承奉怒不可遏,指着孙管家的鼻子骂道:“你这有眼无珠的蠢货!红色道袍乃是国禁,除了陛下和宗室王爷,文武百官的道袍都不准用红、黄二色!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