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你从此以后就都放心了?”
朱永贤连忙摇头,紧张道:“怎么会!你这么优秀,长得好看又聪明,性格还好,那么多人喜欢你,我哪敢松懈。”说着,他走上前来,轻轻抱住裘智,嗅着对方颈间淡淡的香气。
今年的传胪大典已经结束,裘智再也没有理由推脱学习了。王太傅每天准时来府上教裘智读书,然而几个月过去了,他仍然没能习惯朱永贤时不时秀恩爱。
听到朱永贤这番直白的情话,王太傅脸色微红,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看二人甜蜜。
白承奉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觉得朱永贤最近的视力和智商似乎又下降了不少,心中暗想是否该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王太傅沉默良久,终于支支吾吾地问道:“裘公子又要停课一天了?”
朱永贤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裘智又不是囚犯,还不能出去走走了?就休息一天,不耽误事。劳逸结合,才更有效率。”
王太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当年教皇子读书时都没这么困难。果然夜路走多了,总能遇到鬼,顺风顺水了一辈子,晚年碰上一个不成器的学生。
第二天,裘智带着礼物到了王仲先家,二人正在屋里忙碌地收拾行李。
潘文子抬头看到裘智,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裘智,你来啦。”
王仲先则显得有些沉闷,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声:“裘智。”
潘文子见王仲先神色黯然,忙推了他一下,略带嗔怪地说道:“哪有你这么待客的?”随即又转向裘智,歉然一笑:“自从放榜后,他就整天耷拉着个脸,你别见怪。”
王仲先眼眶微红,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哪是为那种小事。我只是想到,经此一别,还不知何年才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