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永贤这么夸自家少爷,心里不免有些尴尬。毕竟,偷鸡摸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朱永贤却能如此坦然地夸赞裘智,实在是太恋爱脑了。
解决了佩德罗他们的事,朱永贤立刻转身,一把将裘智打横抱起。裘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回到卧室,朱永贤板着脸,语气严肃:“你昨晚怎么和我保证的?不是说好了不冒险吗?”
裘智有些心虚,把头埋在朱永贤怀里,乖巧地蹭了蹭,低声嘟囔道:“我头疼…”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试图蒙混过关。
朱永贤低头审视着爱人的神色,眼睛此刻虽然虚弱地半闭着,却掩不住眼底的狡黠。
他咬了一口裘智的脸颊,力道不重,还是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气鼓鼓地说道:“必须让你长个教训,不然你下次还敢乱来。”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裘智的衣带。
雪已经下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息。院中银装素裹,寒气逼人,小雪花不时从树枝上飘落。室内,石青色的床单上满是白色的痕迹,恍如大雪压青松,一片旖旎。
裘智腰酸背疼,缩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愿起床。
朱永贤本来请了假,打算陪裘智在家休息。然而礼宾馆着火的事尚未了结,他怕李尧彪说不清楚,皇兄着急上火,只能起床赶往宫中。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裹得像只蚕蛹的爱人,叮嘱道:“好好休息,别乱跑。”
被子里传来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答应,又像是抱怨。
朱永鸿见到弟弟,心中的烦躁顿时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