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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奥看裘智表情凝重,眼中满是怀疑之色。再加上一旁的朱永贤虎视眈眈,眼神凌厉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毕竟是卫朝人,对官府有天然的畏惧心理,此刻被朱永贤这么盯着看,更是惴惴不安,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裘智见安东尼奥战战兢兢、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疑惑更甚,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安东尼奥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大概是吧,我也没看清楚。”
裘智冷哼一声,目光转向一旁的衙役。
几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不敢开口,最后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我们一直在外边守着,确实看到一个洋人跑了进来,但至于是不是迪奥戈,我们也不确定。”
他们看外国人都一样儿,尤其是这几人都是满脸大胡子,根本看不出来区别。
他略一停顿,指着安东尼奥补充道:“我们赶紧进来查看,院子里只有方济的三个随从。这人告诉我们,迪奥戈来了。”
安东尼奥低声与阿尔瓦罗用外语交谈了几句,两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李尧彪见状,脸色一沉,手中的佩刀“唰”地一声出鞘,搭在了安东尼奥的脖颈旁,语气森然:“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老实交代!”
安东尼奥被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佩德罗的鬼魂突然从墙里钻了出来!他浑身是血,把方济和迪奥戈抓进了屋里!”
阿尔瓦罗和克里斯托弗也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惊恐。
裘智眉头一皱,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讥讽道:“你们俩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就跟着点头?”
这俩人都不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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