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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贤知道裘智在避重就轻,但不愿当着外人的面和他拌嘴。他轻轻吻了吻裘智的额头,心疼道:“没事就好。”
回到家后,裘智先去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灰烬。洗完后,他懒洋洋地歪在榻上,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今天他吸入了不少白磷烟雾,此刻放松下来,只觉得胸闷气短,浑身都不舒服。擦着擦着,他靠在引枕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朱永贤进屋时,看到裘智躺在榻上休息,眉心微皱,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无奈一叹,眼中满是疼惜,轻轻摸了摸裘智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裘智再一睁眼,天色已黑。他刚醒来,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朱永贤听到动静,立刻快步走到榻边,扶住裘智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
裘智摆了摆手,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就是被白磷的烟呛着了,缓几天就好。”
朱永贤闻言,眉头紧锁,风风火火地站起身,语气坚决:“不行,必须找陈良医来看看。”
裘智急忙拽住朱永贤的手腕,劝道:“算了,大晚上的,别折腾了。何况他也不知道白磷是什么,怎么开药?”
朱永贤却坚持道:“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药理一通百通,看了总比不看好。”
裘智拗不过他,只得松手。朱永贤立刻吩咐下人去请陈良医。没过多久,陈良医匆匆赶来,诊过脉后,又仔细询问了裘智的症状,沉思片刻,才提笔开了药方。
裘智喝了药,不知道是陈良医医术高超,药到病除,还是他吸入的白磷烟雾剂量不多,到了晚上睡觉前,感觉好了不少。
二人躺在床上,裘智把头埋在朱永贤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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