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对不起,我心情不好,口不择言,你别忘心里去。”
朱永贤根本没把裘智的小情绪放在心上,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笑道:“我是你老公,没保护好你,你怪我是应该的。”
他见裘智满脸尘土,忙打了水来给他洗脸。裘智脱下衣服后,朱永贤看到他胳膊上、后背上满是淤青,顿时气得肝疼,脸色阴沉地问道:“那个占卜师呢?”
裘智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应该是被南城兵马司的人抓起来了吧。”
他看朱永贤动了真怒,怕他把事情闹大,急忙劝道:“就这样吧,关他几天,让他受个教训就行了。”反正自己也踹了对方好几脚,没吃什么亏。
朱永贤找来药膏,小心翼翼地为裘智擦拭伤处。他的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爱人。给裘智擦完药,陈良医才匆匆赶到。检查过后,确认裘智的伤势并无大碍,朱永贤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起吃着午饭,朱永贤将冒牌大使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朱永贤的讲述,裘智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心智健全的成年人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证明身份的信函居然忘带了,而且还是两拨人同时忘带,这种概率简直微乎其微。
裘智沉思片刻,说道:“不如就依赵为勤所说,让他们去礼部,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不接触,永远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朱永贤看裘智同意了,立刻说道:“那行,下午我就让赵为勤把他们带去礼部。”
裘智略一思忖,又补充道:“咱们还可以使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不是还有仆人吗?一起叫去礼部。等他们住的地方没人了,咱们派探子去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