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奉一直站在一旁,他本以为裘智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不像是会破案的样子,现在看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裘智继续道:“张澜生在杀害李甲后,故意将凶器留在现场,也是为了加深刻板印象,让咱们误认为,梅瓶里的匕首就是凶器。”
刘通判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暗记下这些细节,准备写入卷宗。
裘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分析:“还有一点,张澜生家中有个小池塘,里面长满了水草。孙富和李甲尸体上的水草,很可能就是从张家的池塘里捞出来的。”
他不确定古代是否有法医植物学,但还是提出了这条线索,让王府尹他们跟进。
朱永贤突然想起当初在谢月朗家里,自己曾说过凶手故意将现场弄得一片狼藉,是为了误导侦破方向,让人以为是劫财,裘智的神色不太赞同,于是问道:“他为什么要把谢家弄乱呢?”
裘智答道:“张澜生擅长制作瓷器,想必送过不少瓷器给谢月朗。他担心官府的人看到屋里的瓷瓶多想,但又无法全部带走,索性将它们打碎。”
“原来如此。”朱永贤恍然大悟。
裘智回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又补充道:“他怕打碎瓷器的声响会惊动邻居或是打更人,便先将床单被褥铺在地上,然后再动手打碎瓷器,这样既能掩盖罪证,又能降低声响。”
“那谢月朗手中的玻璃珠又是什么意思?”朱永贤追问道。
第17章
裘智眉头微皱,略显犹疑地说道:“谢月朗已经过世,我只能猜测,她是想暗示凶手住在琉璃厂。”
玻璃又称琉璃,裘智推断,谢月朗生命垂危,想要留下指认凶手的线索,但选择有限,这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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