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向朱永贤,等他示下。
朱永贤也被凶手的手段震惊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将目光投向裘智。
裘智缓缓道:“凶手性格果决,下手狠辣,连官府的人都敢杀,隔这么久才杀李甲,很可能不是因为察觉到李甲被跟踪。”
朱永贤点点头,追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裘智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推测有两种可能。其一,凶手在杀害谢月朗时受了伤,不得不等身体恢复后再行动。其二,凶手有某种特殊原因,只能在昨晚下手。”
朱永贤奇道:“你说的特殊原因是什么?”
裘智继续道:“咱俩之前分析,凶手在国子监里有内应。我怀疑凶手的内应只能在孙富被害的那晚,以及昨晚协助他作案。”
朱永贤听裘智说的是“咱俩分析”,忍不住眯着眼笑了一下。
刘通判渐渐冷静下来,他略一思忖,掰着手指算道:“如果内应只在这两晚轮值,他轮岗的间隔应该是六天。”
朱永贤眼睛一亮,兴奋道:“找到了内应,就找到了凶手。”
裘智却摇了摇头=:“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凶手可能已经杀人灭口了。”
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算是凶手和谢月朗只是逢场作戏,俩人缠绵这么久,养只狗都有感情,何况是人。他连枕边人都下得去手,一个非亲非故的内应更不放在眼里了。
凶手藏在围观的人群中,听到裘智的推测,不由露出一抹冷笑:猜得不错,可惜你们永远抓不到我。
国子监祭酒姓李,一大早就听说又出了命案。六七天的时间,两个监生接连死在教室之中,而且燕王也插手其中。他不禁暗暗叫苦,感觉自己这官应该是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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