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公共场合,裘智不好直接驳了朱永贤的面子,刚想找个理由婉拒。朱永贤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劝道:“我听说科举考试特别消耗体力,你总这么病歪歪的可不成。”
朱永贤不清楚裘智的打算,一直以为他想参加殿试,自然要提前帮他调理好身体。
裘智明白朱永贤一片好意,可怕苦这个毛病他改不了,正欲开口。
朱永贤戏谑地看着他,笑吟吟道:“别紧张,我和陈良医说了,让他给你开不苦的中药。”
“你别胡说!谁说我怕苦了?”裘智脸都黑了,压低了声音反驳朱永贤。
国子监里人来人往的,让人听了笑话。
朱永贤嘻嘻一笑,顺势搂住裘智的脖子,道:“不怕就行。”说着,转头看向陈良医:“他不怕苦,你多给他开点黄连。”
裘智知道朱永贤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肝颤了一下。朱永贤看他脸色微变,得意一笑道:“吓唬你的,快上车吧,回家给你看病。”
裘智走出国子监,见街上停着一辆马车,没看到火熏,暗暗松了口气。朱永贤看着性子略有些霸道,但实际相处起来还是很为朋友着想的。
几人回了家。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陈良医先是问了裘智的病史和日常生活,得知他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不由心中犯难。裘智若是打小细心调养,或许能好一些,但到了这个年纪很难调理好了。
裘智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温言道:“我这病看过好几个大夫了,都说治不好,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不劳您费心了。”
他毕竟是医学院毕业的,虽然从事了法医行业,但基础的病理知识还是了解的,对自己这具身体的状况亦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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