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你买你爱吃的就好。”
朱永贤看裘智不想折腾,于是就命白承奉下去了。
白承奉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位祖宗,自打朱永贤来了裘家,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有了自理能力。既然他不用自己伺候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找了个酒楼用饭。
平日里,裘智和张叔、广闻一起在厨房吃饭。今天朱永贤在,他便让张叔把饭菜摆到花厅,自己陪着朱永贤用餐,张叔和广闻依旧在厨房里吃。
吃饭时,裘智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李甲最近怎么样了?顺天府那边问出什么线索没有?”
朱永贤回忆片刻道:“李甲说他只在瓜州见过孙富,两人一别六年,中间没有任何往来。要不是出了命案,他还不知道孙富在国子监读书呢。”
言下之意,两人关系疏远,没有共同仇人。
裘智点点头,又问道:“那孙富得罪过什么人吗?”
朱永贤冷笑一声,满脸不屑:“这小子整天招猫逗狗,仗着家里有钱,横行霸道。今儿调戏人,明儿打人的,看他不顺眼的人能从国子监一直排到城门外。”
裘智苦笑了一声,看来从作案动机这条线追查已经不太可能了。按朱永贤的说法,国子监里九成人都有作案动机。
朱永贤夹了块排骨放到他碗里,轻描淡写道:“别想案子的事了,专心吃饭。”
裘智看了他一眼,心里纳闷:当初不是你非拉我破案吗?怎么现在又不上心了?
饭后,裘智把朱永贤送走。
第二天放学,裘智刚到国子监门口,就见朱永贤和一个老头站在那儿,顿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他转身就走,脚还没迈出去,身后便传来一阵喊声:“裘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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