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早已谣言四起,许多学子私下议论,说是厉鬼索命,弄得人心惶惶。
张澜生见气氛微显凝滞,连忙吩咐仆人去冰窖取冰,为众人解暑。
裘智闻言,暗自咋舌:张家太有钱了吧。
民间和官府设有冰窖,冬日藏冰,夏日贩售,价格平易,城中普通人家也能买得起。但能在自家建冰窖、储冰消暑的,无疑是大富之家。
不多时,仆人端来几个冰盆。王仲先见状,连忙说道:“裘智身体弱,不能用冰,容易着凉。”
裘智一听就不乐意了,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只是身体不好,不代表感知不到热。难道中暑就不是病了?”
话一出唇,他便觉失言。王仲先毕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于是赶忙道歉:“我喝多了,言语孟浪,你切莫怪罪。”
张澜生连忙打圆场:“是我思虑不周,忘了裘贤弟身体不适了。”说着忙命仆人从裘智身旁的冰盆里取出大半冰块,只留下少许。
几人继续饮酒寒暄,谈笑风生间,林牧鹤忽然问裘智:“不知案子的进展如何了?裘贤弟找到了什么证据吗?”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一怔,纷纷放下手中杯盏碗筷,目光齐齐望向裘智,就闻游也竖起了耳朵。
他虽对裘智看不顺眼,但不得不承认对方案发当天的分析条理清晰,令人信服,不免好奇裘智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裘智好歹做了多年的法医,保密条例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就算醉意上头,依然保持着警觉。
他沉吟许久,缓缓道:“谢月朗被灭口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谢月朗的死不是什么秘密,谢家门前的白幡到现在还没撤下来呢,只要眼睛没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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